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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玩的,我学的,我想的,我希望的

QQ,连连看与外挂 2025年3月27日

QQ连连看是我十二三岁时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候我对大型游戏提不起什么兴趣,一方面是家里电脑配置太低(845g/赛扬1.8+256M) ,另一方面是我的游戏商明显不足,跟本无法应付战斗系统和各种地图、塔防布局等等复杂的东西。QQ连连看不挑电脑,玩法又过分简单,自然也就成了首选。

当然,就算是连连看,我也是最菜的那一批。六人、八人对战中,永远是垫底的。我印象里,连连看对战中,吊车尾扣的分很多,我的积分最低的时候一度达到负几千。我想着,这也不是办法——负分还好说,但负四位数毕竟还是过于丢脸。于是,就在网上开始漫漫搜寻负分归零的方法。

归零的路是漫长而辛苦的(就像过去这几年一样)。最开始有好心的高手玩家,大概是的确被我菜到同情心泛滥,会故意让我几局,但一次十几分冲抵,对我深渊一样的负分来说,明显是杯水车薪。我很快也发现,靠别人的同情是无法致富的。在那时,我知道了这么个东西——外挂。

风险与收益并存,但当风险-收益极值曲线被拉到极为陡峭的情况下,一切风险都将化为bullshit。于是我断然无视价值169元瑞星狮子的怒吼,把无数不知名下载站上、带着各种木马和流氓软件的外挂.exe下载到电脑上。开挂之路就此开始了。

事实证明,我对基金的投资不太明智,但在外挂投资领域,还是正确的。很快,我的分数就从负数接近五位数,迅速上升到负五千,负一千,负五百,零。归零那一刻,我觉得轻松极了——我终于在因特网上扬眉吐气,成为了零负债、无裸条的连连看新中产阶级。

开挂之路也必然不是一帆风顺的。我的印象中,连连看游戏桌上很少会有人去骂开挂的人,但也绝不是没有——我现在能忘记那些骂我的话,大概是因为,那时候的因特网祖安行为还没有真正升格成为文化,人身攻击的方式也过于简单、直接,甚至幼稚,即使对于青少年的我来说,可能也无法产生震慑。我只记得有些人,在我1秒完成全消后,一言未发,只是QQ秀形象骤然变灰,然后从游戏桌上消失。现在仔细想想,也许这才是成年人表达愤怒的最高形式吧。

开挂毕竟是不对的。在积分上,我可能还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开挂的同时,我也伴随着真正游戏。随着分数清零,我的连连看水平也稍有提高,至少不会落得场均倒数第一的结局。那时连连看游戏的积分级别使用星座命名,我所属的双鱼座恰巧处在一个很低的正积分范围。此后的游戏中,我就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动态平衡:超过了双鱼座的积分,我就故意输上几场,直到掉回双鱼座;低了太多又遇到太多高手,就赶快开一下挂,刷回双鱼座的边缘,周而往复。直到我的兴趣逐渐从连连看转向其他东西。

我已经忘记最后一次打开连连看是十几年前。这么多年,这款游戏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段背景音乐。回想起连连看,我只能在内心里感谢腾讯,感谢QQ。虽然你们最后在校招时果断在在线测试一段就把我刷掉,但至少你们没有将双鱼座对应积分放到最高的级别,因此成功避免了一名双鱼座青少年被成为不存在的网瘾确诊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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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便写点

解决ssh logout后所有进程被结束的情况 2020年11月28日

发行版:Manjaro

问题描述:ssh连接服务器后,服务器端运行nohup和screen等后台程序,logout后,top发现进程直接消失

问题产生原因:

1) systemd 中sshd脚本未加入KillMode=Process (/usr/lib/systemd/system)

2) systemd v230后,登录会话配置文件(/etc/systemd/logind.conf)中KillUserProcesses=yes

问题解决:

更改对应配置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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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Linux

Anaconda and conda env on Linux 2019年9月24日

#run after installation

conda init

#create env

conda create -n NAME python=PY_VERSION

#install notebook with env selection

conda install nb_conda

# set notebook with external visit

jupyter notebook --generate-config

openssl req -x509 -nodes -days 365 -newkey rsa:1024 -keyout mykey.key -out mycert.pem

c.NotebookApp.certfile = u'/absolute/path/to/your/certificate/mycert.pem'
c.NotebookApp.keyfile = u'/absolute/path/to/your/certificate/mykey.key'
c.NotebookApp.ip = '*'
c.NotebookApp.password = u'sha1:bcd259ccf...<your hashed password here>'
c.NotebookApp.open_browser = False
c.NotebookApp.port = 8888
In [1]: from notebook.auth import passwd
In [2]: passwd()
Enter password:
Verify password:
Out[2]: 'sha1:67c9e60bb8b6:9ffede0825894254b2e042ea597d771089e11a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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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Compute

2019年4月9日

在比较两个方差齐性一致组的均值时,求解t值的算式有两种。分别是:

\((1) t=\frac{\bar{X_1}-\bar{X_2}}{\sqrt{\frac{(n_1-1)S_1^2+(n_2-1)S_2^2}{n_1+n_2-2}(\frac{1}{n_1}+\frac{1}{n_2})}}\)

 

\((2) t=\frac{\bar{X_1}-\bar{X_2}}{\sqrt{\frac{\sum{X_1}^2-\frac{(\sum{X_1})^2}{n_1}+\sum{X_2}^2-\frac{(\sum{X_2})^2}{n_2}}{n_1+n_2-2}(\frac{1}{n_1}+\frac{1}{n_2})}}\)

二者其实是一样的。转化过程一样,我们只需要证明\(\sum{X}^2-\frac{(\sum{X})^2}{n}=(n-1)S^2\)即可。过程如下:

\((n-1)S^2=(n-1)\frac{\sum{(X-\bar{X})^2}}{n-1}=\sum{(X-\bar{X})}^2\)

\(=\sum{(\frac{nX-\sum{X}}{n})^2}\)

进而

\(=\sum{(\frac{n^2X^2+(\sum{X})^2-2nX\sum{X}{n^2}}{n^2})}\)

\(=\sum{X^2+(\frac{(\sum{X})^2-2nX\sum{X}{n^2}}{n^2})}\)

\(=\sum{X}^2+\frac{(\sum{X})^2-2n(\sum{X})^2}{n^2}=\sum{X}^2-\frac{(\sum{X})^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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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无分类

琥珀人生 2018年2月3日

突然觉得,应该在自己的电子疆土上踩下几个脚印了。

有必要在人生过去一小半的时候,回头看看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好事。我一直在尝试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描述自己碌碌无为的intro。那些被差不多已经被榨干最后一点营销价值的公众号术语们已经没什么用了;我需要自己造一个词。

于是想到了:琥珀人生。

(一)

几千万年前的一天,一只小虫正在松软的土地上啃食一片刚落地的叶子。

那片叶子味道不错;刚刚刮的一阵狂风经过森林,将这片刚成形的嫩绿叶子从大树上扯了下来。炎热的午后,能碰到一餐这样的下午茶,也算是在小虫短短的一生中,留下了令人欢欣的瞬间。

炎热的午后,树都在出汗。

小虫涉世未深。懂得太多并不现实;它的一生,极尽平安,可能也不过几个日出日落,而这世界的复幻,也不是几个太阳的时间所能体验的。它不会料到,几秒钟后,头上的那滴松脂将滴在他头上,将它包裹起来。

小虫挣扎了几下后放弃了。没有人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挣扎过,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它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但是自然快照了它。生命以奇怪且偶然的方式和它交换了永恒。它付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当然,也没有人关心。

(二)

我想,我就是那只琥珀中的虫。我被凝固在那个时刻,像被吸进黑洞中一样,看着洞外的人在迅速的变化,自己却在松脂中无法动弹。

而且,愈加僵硬。

一直觉得自己活得过于透明。大部分想法都想说出来,大部分计划想跟人分享,无法接受和不喜欢的人做事。从小被教要做诚实的人,经历了青春期的撒谎年代后,现在却急切地想变成一颗琥珀,想过昭然若揭的生活。很难再学会隐瞒,很难再去神色镇定地说谎,但却为绝对无法说的事情,保持着矛盾的沉默。

还好是琥珀。好在僵硬。

偶尔视奸到同龄人的动向。看到求婚,结婚,孩子,房子。自己在松脂中,只有那片随着自己一同边僵硬的碎叶。已经吃不到它,它也无法被吃。

不知道火山的岩浆,能否把琥珀一同卷进灰和热里,伴着看不见的暗红,一起粉碎,成为地层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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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状态

回到wordpress 2017年4月27日

中午突然有空,把之前在另一个博客上的内容都搬回来,至此/home和/blog合并到一起了。

之前一直觉得wordpress可玩性太高,导致自己总想着玩而写字太少,转而使用simplelog。后来发现,写字少根本和用什么程序没关系,懒懒懒才是主要原因。

翻了一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有些矫情有些真情。于是就换回来了。

毕竟没有人看,所以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希望以后也能再多写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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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状态

红旗电影院 2017年1月30日

去年暑假,由于各种原因,我八月份才匆匆忙忙地拿着两天前改签的火车票,坐着回了家。归家心切的我,还真没觉得这二十四小时少吃少动、不上厕所的旅程有多么辛苦——就这样匆忙地赶回了那个小县城,匆忙地除了站,匆忙地看到等待我的家人,匆忙地打车回家、吃面睡觉,把车上的幻想,全部伴着“下车面”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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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便写点

忧郁的台湾乌龟 2016年11月1日

九份一〇三二

出发去九份的那个早上,阳明山就已经不太晴朗。因为来自不太下雨的地方,我已经在台湾丢了两把伞,再不想对这种易耗品加着任何投资;抱着“总有人会带伞”的侥幸心理,我跟着大队伍走向台北车站,坐上开往瑞芳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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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便写点

请给我一点抠脚的时间 2014年4月3日

现在是华北地区初春的时候,它让我想起了偶然遇到的一个场景。那是我一直想忘记,而忘记不掉的场景。

那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们许多人被突然征去参加实习。实习的地方不远,公交车司机一脚油门,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所有人的作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律水平,但这算是后话,在这篇文章里更算是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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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便写点

乐器和机器 2013年5月9日

(一)我的历程

我总觉得应该抽个时间晒晒自己学琴的历程。

七岁的时候我开始学电子琴。当时学琴的目的很简单,家里人都要上班,觉得我一个人在家对世界绝对是种威胁,但把那个年龄的我送到托儿所又完全高估了托儿所的民事范围,因此这种所谓乐器班绝对成为他们认为理想的安全场所之一。又加上被选中的艺术学校用了我们的地名作为冠名,显得相当金光闪闪,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开始了我的乐器学习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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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观点